因為她,我愛上了所有金牛女。

我覺得金牛女和天蠍女在情慾上的烈火燎原有些類似,又有些不同-吃相不同。天蠍女讓我感覺是細膩的,靈巧的,不漏文字的。她可能會和你擁吻時冷不防的愛撫你,讓你在公園椅上也勃起到撐起帳篷,弄到你覺得龜頭前端的內褲稍微濕滑,忍受不住開口求愛為止。但天蠍女往往會斷然拒絕,繼續弄你。但她總會知道你的界線,知道整你整到什麼地步男人會性致缺缺,她總知道怎樣把你挑逗到最高點,然後讓男人百般阿諛的把她哄上床,任她宰割,滿足她,讓她高潮。天蠍座的情慾,在於她時時都能挑起前戲,挑起一場大戰。

她不同,在我面前的金牛女,她不玩這套的。

放下剩九層塔的鹹酥雞紙袋,喝了口綠茶,「把燈關掉,做愛了。」這是她們挑起大戰的方式,一種宣戰,我喜歡這種蠻橫,這種直接的浪漫,出於生理的需求,出於原始的情慾。一把把你抓過來舌吻,你還得摸索的把電視關掉,把眼鏡摘掉。

她受不了了,直接把我的內褲拉走,像是耍寶的侍者抽掉餐桌巾一樣俐落。

「好大喔」,她總會用充滿疼愛、景仰、情挑的眼神由下往上看我,順便伸出舌尖舔了一口,說出這三個字。我自知我並不算「很大」的那種,但她卻知道怎樣可以讓另外一頭牛更加血脈噴張。

我伸出手搓揉她濕成一片的陰唇,伸進去,找到那個令她瘋狂的點。她的潮紅好明顯,從胸口往上直到臉頰,毫不掩飾的緊閉雙眼,微張雙唇,一邊抓著我的陽莖想要往內送。我用雙手支撐,慢慢地、慢慢地挺進往內,慢慢深入到底,然後往外慢慢抽,抽到只剩馬眼在裡面,再稍快的向內,我的做愛節奏。開始了。

「高潮了」,她是第一個會直接對我說高潮了的女人,才剛開始沒多久,她突然用高音對我說,她的臉已經脹紅了,但我才剛開始而已。我決定乘勝追擊,加快腰間的運動,我把她的雙腳扛到肩上,讓角度更深,加快陰道裡的抽插。

我摟住她的腰,轉過身來,從背後進入。這個姿勢能讓我更快達到高潮,但她已經從軟與哀求,變成苦苦哀求了。「不要了好不好,我已經很舒服了,不要了好不好」,我感覺已經快射出來了,本能性的更加快衝刺,「就快射了」,我有些勉強擠出這句話,卻突然感覺身體被推開,陰莖滑出陰道。

精液射出,在沒有摩擦的狀態下,那是一種頗難受的感覺,稱不上是高潮,我趕緊用手去摩擦,讓精液順暢的射出來。但還是感覺到尿道的疼痛。我並沒有不快,只是有些意外而已。

「我剛剛沒有射出來你就把我推開了。」我們洗完澡,躺在床上,我跟她說了這件事,用非常輕鬆的口吻,她卻面露十分抱歉的表情,一直問是不是讓我不快了。我滿臉堆笑的向她說沒有,我對她說:「做愛最快活的是看到另一個人快活的模樣,而不是自己盡歡而射。」

「你好厲害。」她捧著我的臉親我,舌吻。她撫摸我已經勃起的陰莖,噢!她總是知道怎樣用言語挑逗男人,我伸手從她的胯下潛入內褲中,「怎麼又濕了」我感到風雨欲來,手指撫摸著被愛液浸濕的陰脣。我的陰莖又蠢蠢欲動,彷彿七天沒有洩慾一般。

「把燈關掉,我要做愛。」我關了燈,順手拿麼保險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