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小編說:

R 並不懂得享受性愛。因為她的身體在學會歡愉以前,就已佈滿瘡疤,一碰就痛。

於是那幾年,她按耐著自己腫脹的子宮,從身體到心理的,試圖找尋解方。只可惜,良藥苦口,青春這帖的還特別棘手。(同場加映:【Women’s talk】那一年,15歲的性



R 來找我的時候,說她已經一年沒有做愛了。

跑了四家婦產科,有的說是骨盆腔發炎、有的不說原因卻開了陰部止癢膏,有的向 R 做了一下午的心理治療,最後不收診療費。

但看來都沒有療效。

「沒辦法,他才碰到口那邊我就痛得半死。」

她疑惑的嚷嚷著,有些委屈的樣子。和這個男友交往了兩年多,前半段的性生活不都好好的,怎麼就突然怎麼樣都不能了呢?

R 面帶焦躁,一邊撫著她的腹部。R 很瘦,別說肚子了,她甚至一整個往內凹去,一把就能折斷。

骨盆腔炎,好發於生殖器未成熟的少女,子宮防禦力低。性行為後易感染,後患無窮。


但當然,R 也不是什麼未成年少女了。在認識她男友那年,她19歲

他們還沒說好交往,R 就被男孩帶回租屋處。男孩脫下她的底褲,用冰冷的手撫摸她稀疏的毛髮。R 顫抖著,不是因為冷,她只是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失去什麼,或者從此被安全地承接起來。或者兩者皆否。

男孩稱讚她的陰唇,他深手粗糙的撫弄,R 只把雙腿夾得緊緊的。她越緊張,他越得興。

「還是先不要好了。」

男孩見狀溫柔退步,一句話卻挑得 R 難受。男孩知道她是處女、第一次,什麼都還是空白的,什麼都將是屬於他的。疼痛或高潮,傾瀉在他的手裡。


在那什麼也沒真的發生的晚上之後,他們也試了幾次,但保險套拆了又扔,男孩興奮的精子在甦醒以前又紛紛殞落。而他樂於其中。R 拖得越久,代表那是一個越難征服的美麗孔洞,裡頭裝載足以讓他流連往返的柔軟。

他就愛她那還帶有乳臭味的處女身。搖搖擺擺,也不懂得遮掩。

最後一次,R 只記得自己喝了不少酒。她熟稔的躺上床,攤開雙腳。她環抱男孩精瘦的背,問他是不是真的愛她?眼淚悉悉簌簌的落下,男孩漲挺的陰莖順而抽進,R 感覺到一陣撕裂般的痛楚,和陰道間湧出熱辣的涓涓水流。

那一刻她彷彿懂了,沒有什麼會在這一刻擦拭她底褲上微弱乾澀的血塊,安撫她的腫。

自己的腫需要自己慢慢舔拭。

像夢一樣,帶刺的夢,是 R 對那一個晚上的模糊印象。從此 R 漸漸習慣身體被另一個身體吸附、進出,而微微抽動的感覺。

她也流水,但往往是在她毫無知覺的情況下,像身體背叛了自己。

R 甚至不懂淫叫。

但她可以因此感覺到他。她知道做愛的時候,他們深愛著彼此,像一輩子一樣完整。



後來,R 在朋友耳語間聽說了,男孩今天又和隔壁校排球社女孩約會、在研究所學姊家唱歌後過夜,或者跟上了綁馬尾的咖啡店櫃檯女孩,昨天深夜在巷口接吻。

R 莫名患了陰道疼痛,檢查不出原因。

R 也曾哭鬧。

而他將她摟進懷裡,用手輕輕撫揉著她的背,問她好些了嗎?不要為我哭,不要為我辛苦。R 用力嗅著男孩胸口的氣味,深怕自己缺氧窒息。她的胸口劇烈顫抖,抖得肋骨發疼。但她可以忍受。她甚至樂於忍受。

她摟著男孩,她多不捨得。

是他親身進入了她,成為她的第一個男人。



那晚,男孩拭去 R 滿頰的淚水,親吻她的鼻子、頸間、乳房、肚臍到陰唇......;他一邊吻,一邊撫摸,用盡全身最溫柔的氣力,害怕折損 R 身上的任何一寸。

她美得像花,閉羞的花,她的下體緊縮枯竭,一點也不如初熟少女該有的姿態。

他扶起飽滿的陰莖,緩緩插進她的陰道口,然而她的陰道口有如回到處女身般艱澀,擋住任何陌生的物體;巨大的、散發著濃烈氣味的,讓她也曾一度感到害怕,卻堅決相信著的。

他們好久沒做愛了。

男孩渾身耐不住的渴,僅管直直挺進,戳進洞口的瞬間,柔軟的皺褶已然乾澀,乾澀不已。

「好疼。」R 咬緊下唇。

「我知道,」男孩低語,




「因為我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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