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來自內心的呻吟!那天,我看見的 BDSM 繩縛
我曾經在日本電影裡看過繩縛表演,夜晚的情色酒吧,兩個女孩自願上台,畫面省略繁瑣的過程,直接來到兩人被懸吊的場景,眼神迷濛,慾望滿漲,無法動彈的身體任由眾人凝視,構成我對繩縛表演最初的想像。
我曾經在日本電影裡看過繩縛表演,夜晚的情色酒吧,兩個女孩自願上台,畫面省略繁瑣的過程,直接來到兩人被懸吊的場景,眼神迷濛,慾望滿漲,無法動彈的身體任由眾人凝視,構成我對繩縛表演最初的想像。
我和 W 不接吻也沒有擁抱。裸身相見,堅挺的陽具進入了我,可是兩人的距離卻很遙遠。W 說和炮友失聯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像尻槍之後的空虛,但不會讓我難過太久。」有就很好了,在男女失衡的約炮市場,有女生來就幹,如此而已。
睡不著的時候,就上交友軟體找人聊天,傳幾張自己的照片,等著男人給自己打分數。「妳是我的菜啊!」、「妳胸部看起來很大」、「很想幹妳」,我開心地拼湊這些句子,組成一個完整的我。
要對自己的陰道有信心。在不熟悉的狀態下,取出置入月亮杯的過程難免不太舒服,懂得用手指確認杯子位置相當重要,也要對自己的身體有基本了解。整個過程就像在和月亮杯「纏鬥」,也和陰道合作!
那是假高潮嗎?我想只對了一半。之後我重新觀賞 A 片,會模仿 A 片中女人性感的姿態,如何呻吟、如何在口交的時候以眼神挑逗男人、如何伸展和撫摸自己的身體⋯⋯那是屬於我的床技,我挑逗男人的籌碼。
要突破格雷的底線,就得先設立自己的底線。
「不再有秘密。」安娜和格雷相互約定。於是原本深鎖的「紅色刑房」輕易被安娜闖入。她打開精緻的木質抽屜,就像揭開格雷的心。「這是什麼?要怎麼用?」安娜取出腳銬,挑釁地在格雷眼前晃啊晃。
該如何確定我們今晚屬於彼此?我抬起雙腿,讓他進入,抽送之間,聽著他的喘息;我們擁吻,從嘴唇到頸間,然後短暫的耳語,他告訴我:「妳今晚好美,我喜歡妳」,然後癱軟在我身上,手臂溫柔地環抱著我。彷彿永遠都會這麼溫柔。
我動動腳趾,兩隻腳丫輕輕交疊、左搖右擺,我繼續翻著書本,有意無意地動動雙腳;從他的表情知道他在手淫,或許就要射了!
好想知道是誰,可是我又有什麼資格問?是戀愛還是包養關係,差異如此微妙。
「好吧!就讓你度假去,那你要補償我喔,我才不會幫你省奶粉錢」我故意開開玩笑,舒緩情緒,也希望大叔知道,我能替他守住關於我、關於包養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