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小編說:

作者慶爺過年期間放假去了(小編偷嘀咕),新年的第一篇,慶爺寫過最好的姐妹,喜歡上同一個男人,這次要說一對雙胞胎的故事,「我們來玩個遊戲,看他認不認得出來你跟我」,可能會超出你想像的故事...

 


我是潔筠,因為幾分鐘的差距所以我必須叫潔琪姊姊。
沒錯,我們是雙胞胎,幾乎是分辨不出來的雙胞胎。

因為是同卵的緣故,使我們的相似度高到連爸媽都會認錯。
這當然會對我們造成一些小困擾,但老實說是個很有趣的人生經驗。

我們從小就是一起生活,同樣的小學,國中,甚至是高中。
到了大學之後,才分道揚鑣,她在高雄而我在台北。

我們有著超乎常人的默契,卻又無比相似的外表。
連氣質,舉手投足都近乎一樣。

唯一可以分辨的或許是胸部大小,姐姐有著C,而我則是整整大了她一個罩杯。
但是在這個充滿水餃的社會其實差別又更小了。

而這些,對於我即將分享的故事有些關係。
這或許是你們,從來不曾看過的故事。

 

 

姐姐帶了一個男人回家,據說我該叫他姊夫,但是我沒有。
在幾個月前他第一次出現之後,接著他就時常在我家出沒。

剛開始我是有點抗拒的,畢竟家裡多一個男人有些詭異。
在後來,老實說他長的其實不錯,有點小鬍子,配上膠框眼鏡顯現出一種成熟的氣質,
所以我漸漸的接納他。

如果你想看的是妹妹橫刀奪愛的故事,那你可能會失望。

我和姐姐早就約定好,若是看上同一個男人,讓男人決定。
雖然我想男人的決定通常都是兩個都要,哈。

我們的審美觀其實都差不多,最愛的男星也都是 Robert Downey Jr.。
所以眼前這男人,其實不會偏離我的審美觀太多。

他偶爾會認錯人,或是我在姊姊房間找東西的時候會撞見他,而他差點吻上我。
那陣子害我都不敢去姊姊房間。


事情是這樣的。

那天姊姊來我房間問了我一個非常匪夷所思的問題。

「再說一次?」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姊姊。

「小筠,我們來玩個遊戲好嗎?」姊姊的眼裡充滿狡黠。

「妳的意思?」

「妳跟妳姊夫做愛看看,看他會不會發現不是我。」我馬上對著姊姊翻了白眼。

「琪琪,妳會不會太誇張。」

「沒有啊,不覺得很刺激嗎?妳不是也有男友,我們也可以互換啊。」姊姊眼裡綻放光芒
「而且,妳不覺得這樣很有趣嗎?之後告訴他然後看見他的表情的話整個爆笑哈哈。」

「琪琪,妳瘋了。而且我早就分手了。」我將手扶在額頭。

「好啦,陪我玩一下。」姊姊央求著。

「噢。」我知道我沒有陪姊姊玩起來那她就會折騰我好幾天。


計劃是這樣的:

隔天姊姊帶著他來,然後說要去洗澡,接著我們再從浴室將彼此調包,完事之後再去廁所
掉包一次。當然,計劃只是計劃,會怎樣誰都不知道。

在姊姊進到浴室之後,我也隨後走了進去。
我看著姊姊的一臉興奮,對照著鏡子裡的我一臉無奈。

我簡單的沖洗,同時心中有點七上八下的。

其實我們以前也玩過這個遊戲,大概是高中時候吧。
那時候姊姊就叫我和他男朋友接吻,然後說說感想。

我姊有病,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我知道。

我擦乾了身體,穿上了內衣,然後用浴巾包住全身。
姊姊說這樣比較性感,我只好回了她一隻中指然後照做。

我一步一步的走向姊姊的房間。

「他叫建勳,妳應該記得吧?第一次一起吃飯的時候有介紹過他。」

「妳怎麼叫他?」

「勳寶。」

「噢,妳呻吟會很大聲嗎?」

「妳不是每天都在隔壁聽?」

「也是啦。」

經過一翻耳提面命,我開啟了房門。

「勳寶。」

「?」他轉過頭來看著我。

「我...想要。」接著我鬆開了浴巾,然後走向了他。

他將我撲倒在床上,然後大口親吻我的脖子。
那瞬間我的確是有點快感,讓我開始順著他的動作。

他的指尖在我身體上徘徊,每每觸及到我的敏感帶的時候,總讓我起了雞皮疙瘩。
他很溫柔,動作卻帶有野性。

他在我胸前廝磨著,小鬍子讓我有些刺痛,卻又快感十足。
我在他的耳邊小小聲的喊著:「勳寶...」
而他加緊動作的進入我身體裡面。

我徹底對我最後一絲理智投降。




我起身坐在他身上,盡情的享受歡愉。
我必須說我真的很享受在屬於他的快感之中。
他的粗暴帶有些許溫柔,剛好適合我這種愛面子卻其實悶騷的女人。

我看著他粗重的呼吸漸深,吻起了他胸膛,感受著他的體溫。
隨著他加快的速度結束。

我卻有點悵然若失,莫名的。

我起身走向了浴室,我忘記他射在哪裡,因為我有些許的恍神。
看著姊姊進來浴室,她看我一臉潮紅笑了出來。

「笑,屁。」我已經累到連兩個字都要分開來講了。

「我不記得我有叫那麼大聲,噗。」

「妳,去,死。」

我沖了自己的身體然後回自己的房間,然後開始回想著我做了什麼事情。
看著天花板發呆,聽著隔壁姊姊和他的對話。
好像有那麼點,感慨?

那次事件之後我們沒有其他變化,我,姊姊,他。
偶爾我可以從隔壁聽見姊姊的呻吟,而我只是將音響開大聲點。
偶爾我們會一起吃飯,而我只是埋頭將飯大口大口的塞進嘴裡。
偶爾,我會看著門外的那雙皮鞋發呆。

有時候姊姊會興致勃勃的打算提起要求,但都被我的臭臉所嚇跑。
我說姊姊真的不怕我愛上他男人就是了。

整個暑假我在家裡就這樣和他完全不敢對眼之下度過。
原本煎熬的我又更顯的煎熬。

「幫我打電話給他說今天晚上不過去。」姊姊在進浴室之前這樣說著。

「喔。」

我拿起姊姊的手機,撥出了他的號碼。

「喂?寶貝?」

「那個...勳寶我今天晚上不過去囉。」老實說我也不知道為甚麼要用第一人稱。

「可是...妳不是說好要陪我?」

「呃...」剛剛聽到姊姊要跟她的好姊妹們去唱歌,我想就是因為這樣才會叫我打電話吧
「好,那我過去。」我掛上了電話。

我穿起了外出服,稍微整理一下。
出門前姊姊剛好洗完澡,看見我要出去有些疑惑。

「他有說什麼嗎?不開心之類的?」

「沒。」

「這麼晚了去哪裡?」

「跟朋友看電影。」


我坐上了計程車,說出一個自己其實不是很確定的地點。
付錢下車後看著高聳的大廈,應該是這裡沒錯我想。

管理員看到我之後大方的開了門,直說好久不見了。
但是我才第一次看見你啊伯伯。

我拿起了伯伯給我的磁卡逼了電梯。
然後按下門鈴。

你問我為甚麼知道樓層,而我只是發現我開始在乎有關於他的一切。

建勳開門看著我,有點訝異。

「寶貝妳不是說妳累了想睡嗎?妳的車呢?」

「小筠騎走了,我搭車。」

「臉色有點不好欸,我給妳泡點什麼好了。」他示意我坐下。

我第二次來到這裡,之前是姊姊帶我來說要一起煮火鍋。
簡約,低調的家具風格,的確是適合他的。

「勳寶特調-桂格北海道牛奶麥片~燈燈~」他端出了一杯熱麥片,然後笑著對我說。
而我也笑了,沖淡了一些緊張情緒。

我現在正扮演著姊姊的身分,老實說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
只是很多人都說我們的個性相似,所以我決定扮演自己。

我靜靜的看著他,然後走向前抱住他。
我將頭埋在他懷裡,有點懷念的味道。

「怎麼了?」他摸著我的頭,笑著我。


「我想你了。」


姊姊去唱歌,應該不會報備,可能來之前已經說了很累之類的話當藉口。
正好,一切在計算之內。

我又陷入他的溫柔當中,交換彼此的呼吸。
讓身體隨著他擺動著,心跳加速。

好像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但這念頭只在我腦中一閃即逝。

我貪戀著他的所有,想要徹底霸佔。
但我明白現在的身分是潔琪,而不是潔筠。

在結束後我靜靜的趴在他的身上,試圖得到更多餘的溫柔。
我對不起姊姊,我知道。

所以我起身將衣服穿好,然後告訴他我要回去了。

「這麼早?」

「明天還要做報告呢。」

「好。」他穿上衣服,拿起了車鑰匙。


沿路上我沒有多說話,副駕駛座上的我看著窗外。
從玻璃的倒影中看著他的樣子,我已失神。

「很累嗎?」他說。

「有點。」我轉頭看著他。

「妳其實可以累了就睡不用過來的,傻瓜。」他的手撫摸著我的頭。

我沉默,沒有說話。
一路上我就只是聽著歌,然後,思念崩解。

 

丁噹-好難得
詞:木蘭號 aka 陳韋伶/陳沒 曲:木蘭號aka陳韋伶

好難得你遇見對的人,難得你很認真不想太多去奮不顧身。
好難得你愛上對的人,可惜他不是你的可能。


老實說我不知道為甚麼他會烙印這麼多的感覺在我心中。
不過就是做愛兩次。

但是感情就是這樣,有時候就是會來得莫名其妙,無法招架。
我承認我愛上他的溫柔,但我卻又無法說出口。

偶爾我會趁姊姊要出門不報備的時候去到他那裡。
我知道這很容易被拆穿,但我還是做了。

我在玩火,我知道。

我開始會對於他們在我眼前的打情罵俏反感。
我開始會看著姊姊房間裡的拍立得照片吃醋。
我開始羨慕起姊姊所擁有的,他。

這是活了這麼多年的第一次,我開始哀怨我不是姊姊。



我上了妝,我忘記是第幾次趁著姊姊要出門的時候去他那裡。
有時候我也疑惑著為甚麼從未被拆穿。
而我竟然還有點想要被拆穿的時刻到來。

我穿上了高跟鞋,雖然有點沒必要。
到他房間之前我按了門鈴,而我卻注意到門外的那雙鞋子。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開門的是姊姊。

「小筠?妳怎麼在這裡?」

「我來拿我的口紅,妳上次借的,我在家找不到所以想說應該妳帶出來了。」

「喔喔,在我這啊。先進來吧。」

「好。」

我關上了門,開始佩服著自己的隨機應變能力。

「給妳。」姊姊從包包中拿出了我的口紅,遞給了我。

「小筠穿這麼美,是要去約會啊?」建勳笑著。

我看了他一眼,然後露出了微笑:「是啊。」

也許我這個笑容有太多的情緒,而建勳也是微微一愣。

「那我先走了。」我起身,將口紅收在包包。

我關了上門,穿了鞋子,然後跑到樓下的公園坐著。
我不明白我心裡的酸意竟然如此的多。

我就這樣一個人坐著。
開始無意義計算時間,想著他們或許正在做愛,或許正在看著電影,又或許只是單純的
聊天,但都夠讓我嫉妒了。

我等到姊姊差不多該回去的時候,走了上去。
管理員有點訝異不過沒多說什麼。

我在門口確認過沒有鞋子蹤影的時候才按了門鈴,然後建勳出來應門。
我吻上了他,不讓他有說話的機會。

就這樣一路吻到了床上。
我們把彼此的衣物脫去,然後開始了體液交換。

一如往常。

完事後我沒有多說話,躺在他的身邊。

「你知道,很久了吧。」我沒有抬頭。

「摁。」

「我去洗澡。」我起身要去洗澡,在進去之前他給了我一個吻。

而這時候大門就這樣被打開了,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鑰匙孔上的那串鑰匙還有我家的磁卡。
姊姊看著建勳,而我看著姊姊,建勳呆若木雞。

 

 

 

「我忘了,拿手機。」姊姊一字一句緩慢的說著。

 

 

 

 

 


好難得你愛上了對的人,
可惜他不是你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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