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小編說:

小週末夜來到第六週,也悄悄進入寒涼的初冬了。

於是,這讓我想到 20 歲那年過的第一個聖誕夜,女孩 M 和我說的一個故事;而那對她來說,是童年的,也是成人的。(精彩回顧:Women’s talk 女孩的情慾對話室

這可是女孩 M 一次在酒酣耳熱之際,靠在我耳朵旁小小聲說的:

「我跟妳說哦......,妳不要跟別人說哦,我看過,我爸跟我媽,那個......」

「什麼?哈哈哈哈!什麼時候?」

「忘了啦!大概五歲吧,就我妹還沒出生的時候啊......,那天中獎的應該就是我妹吧!哈哈!」

說完,M 蹦蹦跳地竄到了舞池裡,一把抱住其中一個男的,又摟又親的,又一邊回頭對我眨了眨眼睛。我感覺到自己雙頰迅速地臊熱起來,一直燒到耳根子。

那年我們剛滿 20 歲吧,就在大一冬天的第一場耶誕舞會裡,M 先是站在吧台邊,好奇地看著夜店酒保玄而又玄的調酒技巧。她的雙眼睜得大大的,方才貼上的假睫毛襯著她清澈的瞳孔,有些過盛。

在個密閉的空間裡,音樂轟隆隆的,男孩女孩身上散出生澀的香水味,互相吸引,一邊相互混和。他們攤在酒櫃前絡繹不絕,很快把她淹沒。

她於是顛起腳來,她特意露出的小小的胸,突出在吧台的一角。她看到從酒保手裡倒出一杯杯紅、橙、黃、綠顏色的酒,一個接過一個,像一場魔術,又絢麗又含糊,似真似假的。她的腳趾向前頂著新買來的高跟鞋,頂得她腫痛,但她還要看,看到眼前的男人故弄玄虛般地斟滿每一個空杯子,她心裡覺得溫熱。

從傍晚到夜晚,再從夜晚到深夜;大約是第一次嗜酒的男孩女孩們開始暈頭轉向、語無倫次。他們幾乎像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可以多適應這個夜晚,毫無經驗的,所以看到什麼都是刺的: 他被煙頭燙著的手指、她悄悄在胸前藏著的保險套、她醉倒在沙發上露出的一截蕾絲底褲......;她穿的還是丁字的,卡著捲曲的陰毛,嵌在五光十色的目光裡。

大概就是那樣的場合吧,讓她突然想到自己其實在好小好小的時候,就看過男女交合的樣子。

其實那片記憶也很模糊了。當時她還和父母同床;她只記得自己在睡夢中被吵醒,她看到她的媽媽只穿著膚色的內衣,一邊坐在爸爸的身上,他們就那樣上下不停地動。

她從沒那樣看過母親的肉體,那是第一次。母親的身體毫無遮掩的、大把大把地映入她的眼裡;她先是驚駭、擔心,爾後慢慢、慢慢地適應起來。至少她知道那是愉快的。但總是,總之是在她小小的內心裡打了一個結。那只是輕輕地的一個結,可就在她往後成長的日子裡,時不時碰撞著她,久了也撞出一條疤來。

尤其每當她想起他們用氣音說著話,在打鬧之間她聽見父親用手彈了母親的肩帶。

「啪」一聲。她的神經深刻而奇異的跳動著。

後來那晚, M 和酒保回了家。

她已經很醉很醉了。酒保溫柔地把她抱到床榻上,一邊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耳畔、脖子,一路到她飽滿而堅挺的乳房。他感覺到女孩一動也不動,身體微微顫抖著,他於是問她是第一次嗎?她說是。

「會後悔嗎?」酒保問。女孩聽了,心想對方真傻,一邊褪去自己粉色的底褲,再僵直地攤開雙腿。酒保看了,發出深沈的喘。他將手指插入她的陰道裡,但都是乾澀;他一邊在她耳朵旁輕輕地問「真的要給我嗎」,一邊搓揉她膨脹的胸。

他的陰莖早漲挺不已,堵著她瑟縮的陰道口,在來回撞頂之間,她又腫又痛。但她還想要試。她讓男人脫去她的內衣,在拙劣的混亂和喘息之間,她聽見「啪」一聲,男人衝動的精子流散在她又緊又窄的處女陰道裡。

M 說,在那之後,每當她交一個男友,她就會做一種夢。

在夢裡頭,她和她的男人會無故地跑到她爸媽的房裡,偶爾做愛,但偶爾只是在被子裡躲藏;只要她的爸媽一出現,她就將男人藏在被窩裡。

「或者有時候的夢是,已經藏不住了,我們就會趕快跳下床,假裝只是看電視什麼的。」

「這種夢也太煩人了吧!」我想像著,有點暈眩的感覺。

而每當她夢醒,她會感覺到一陣無法消解的羞恥;夢裡她和男人交歡的那個床,正是她小時總是滴撒酸臭乳奶的床。她重疊著童年和成人以後的記憶;而是誰讓她跨越成長的那條線?

是讓她第一次又瘋又傻的初戀男友?是戳破她處女膜的酒保?還是那晚她正做愛的父母?

她每想一次,答案就越加模糊。還有那道平時不知道藏在哪一處的疤痕,會在此刻,有一種特別特別深刻的形狀。

她她他的「第一次」

〉〉想像第一次插入的那一刻

〉〉真心相愛的那一次,才是第一次

〉〉怦然心動之後,更多赤裸裸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