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川興奮地同我分享他的喜悅,他說終於發掘出及川奈央的性感帶了。(令她驚喜滿足的愛撫密招

  有點不知所謂。

  他說,奈央的性感帶不是資料上說的陰唇,應是更深入的陰道內膜。他自認對於她了解甚深,誇口不會有人比他還清楚奈央的一切,問題是,總的一句話,他只是一個看了很多次奈央A片的傢伙,所認識的奈央只是影片中的她,別說是被他搞過,她連「及川晃」這個名字聽都沒聽過。他的誇口只換來我的嘲笑。(令女人意猶未盡的四個挑逗秘技

  問他何以得知奈央的性感帶在哪,他笑得淫邪,說是看到每次她被插入的時候,臉上那副表情擺明了就是「快來幹我」的神態,還說,女人做愛時對於陰唇根本沒什麼感覺,真正有感覺的,是被摩擦的內壁與那顆驚魂的小豆子。我說他又不是她,哪裡曉得人家的快感在哪,他卻把握十足認定就是那樣。(關於G點的祕密

  我猜,他只是將正在寫的虛構小說投射到現實中的及川奈央身上去了。

  「你跟女人做愛時,會不會去注意對方的性感帶在哪裡?」

  「不一定。」

  「怎麼會不一定?會就會、不會就不會,哪來的不一定?」

  「要看對象是誰。」我愈發肯定他的性經驗甚少。

  及川的問題顯得笨拙,如果做愛的對象是婷子,我會盡力碰觸她的性感帶,甚至直接揪出她的性感點,讓她欲仙欲死;若對象是小塔,我曉得她的性感帶在哪裡,但不會刻意去觸發她的淫浪──不需我動手,她自己會勾起峰峰相連的高潮秀。要是其他女人,我根本不在意她們的性感帶在哪裡,只要能肏就好。(只是想做愛

  沒辦法,我是禽獸。

  「你跟女人逢場作戲時,會想去開發人家的性感帶?」我問。挑戰他的立場。

  「…… 我可不逢場作戲。」

  「是嗎?還是說,你那麼癡情只甘願為一人獻身?哈哈哈!」

  「我交往都是很專一的。」

  「我也很專一。」

  「你才不是專一,你是亂七八糟!」

  「不,我很專一,直到下一個女人出現。你呢?專一多久?」我說的是實情,我對女人相當專一,直到下一個亮眼的女人在我面前晃過,我才會變心。所謂的專一沒有時間表,而所謂變心,也只是肉體興趣改變而已,建立於沒有感情的基礎上。(讓我們做愛,好嗎?

  「去!」及川打字速度變慢了:「我是直到被甩。比你久吧?」

  我差點笑翻,原來自稱色情專家的及川晃也有被甩的時候?的確比我久,從來只有我甩掉人,沒有女人先甩我的。在小塔之前,我也曾和一個檳榔西施相當要好,當然是肉體上的默契,後來她忽然消失,聽說是被黑道份子把走,給帶去哪裡也不知道,我只好在聲色場所裡繼續尋找下一個獵物。

  與其說是獵物,不如說是找個肉體需求上能吻合的對象,無關感情,只有肉慾。

  我不喜歡酒店小姐,除了搬來廢墟後的領教外,對那些只喜歡沉溺於紙醉金迷中的女人始終沒有好感,縱使她們做愛的技巧個個十八般武藝。認識小塔,真的只是意外,卻教我無法自拔。

  「我知道你在笑我,不過告訴你,掌握性感帶才是真正抓得住女人的訣竅。」

  「又是你自己研究出來的?」

  「我的親身體驗。」

  「喲,要分享戰績了嗎?」

  「而且,掌握男人性感帶也是女人能否在男人心目中佔有一席之地的重要關鍵。這也是我的親身體驗。」及川撇過我的問題。 (一分鐘掌握男人敏感帶

  「一下說男人、一下說女人,難道你男女都搞過?」

  「嘿!你說是性愛高手,我就不信你有我這番體認,怎樣?就是我男女都搞過,講出來你也不能體會,因為你只對女人下手嘛!哈哈!」

  「我對男人沒興趣。」

  「我對男人不一定有興趣。」

  「姬芭咧……」我又笑了。

  及川說的我能認同,找尋性感帶的確是男女床第間的另一幕刺激。

  婷子的性感帶很直接也簡單,符合她的文靜性格,陰部。其實陰部這個範圍很大,舉凡陰唇、陰蒂、陰道甚至陰毛皆屬,婷子不喜歡我將臉靠近她陰部,但我若來強的,基於羞恥感作祟,她會濕得很快。相較之下,小塔便複雜多了;只要她能或者她想,不管摸哪裡她都能瞬間進入狀況,在我以為,她的性感帶不只是陰蒂、乳房這類女性特有的器官而已,她的性感帶在於我的呼吸。

  小塔曾說,我在她耳邊喘氣的聲音教她興奮難耐,她很容易因此陷入無法控制的迷魂狀態而興風作浪。

  我跟及川提過小塔的淫蕩,他說如果有機會,真要跟她來一砲,很想親自嚐嚐那種女人的激情到底多教人難以忘懷。他說歸說,終究是不可能的,只是小塔的滋味確實難以忘懷,讓我深深著迷。著迷的,到底是與她做愛時的快感,還是她當時的眼神呢?或是,她,如此而已?

  「夏斐爾,你是喜歡做愛的感覺,還是喜歡跟小塔做愛的感覺?」

  及川很少叫我的名字,偶然的閒談中跟他透露了真名,他也甚少稱呼,忽然提及似乎顯示了他的認真,這個問號卻教我的手懸在鍵盤上放不下來。

  這問題我沒仔細自問過,及川卻問了不只一回,我不曉得他為何那麼想弄清楚我和小塔的關係。跟小塔做愛當然是彼此身體動作都能融合在一起的,也唯有那種情況,才會讓我對一個女人維持長久的性伴侶關係,可是,跟別的女人做愛又是另一回事,這幾個月來,我似乎只跟三個女人發生過關係:婷子、小塔與小沛。

  婷子自然列為首位,她是我的女友,身心結合的充實感覺亦僅她才能給予。小塔是跟我發生關係次數最頻繁的女人,也是目前唯一能掌握我所有性致的人。小沛只來過一回,卻教我印象深刻。

  可能是我太常同他提及與小塔魚水之歡的片段,他幾乎快忘了我還有正牌女友,而小塔只是砲友而已。小沛,或說我的O孃,他應是忘記了吧。

  「那你呢?」

  「我什麼?」

  「你是喜歡看奈央被幹的感覺,還是喜歡看著她被幹、自己打手槍的滋味?」

  「呃……」他停頓好久,顯然這問題有點深奧:「都喜歡。」

  我滿意他替我找台階下的答案,是的,我也都喜歡。

  我說的是事實,在婷子仍是我真正女友的時候,再如何也沒有女人能取代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即便小塔的騷勁教我時時心癢難耐、或者小沛的眼淚令我偶爾燃起慾火,婷子是婷子,我的最愛。

  我是這麼告訴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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