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小編深刻說:有人說沒有永遠的愛情,那是不是… 也沒有永遠單純的肉體關係?)

夜晚,女人是艷麗的,深夜且喝了酒的女人更是魅力絕倫,或者,是小塔特殊的氣味使然。(難以抵擋的性愛陷阱

  我喜歡沉溺在如此體溫中。

  小塔的體質有些奇特,她的手腳常常裹著寒冷,我問她,怎麼會這個樣子,她給我的答覆帶有自嘲,她說她是來自深井裡的女人,因為井底只有冰冷的水,所以手腳都是冷的。這自然是胡謅,只是,她會如此形容自己令我有些訝異,因為在我印象中,或說在我面前,她都是充滿活力神氣的。包括在床上。(在床上,不當乖女孩

  小塔的過去我只曉得些許,她來自破碎家庭,從小在寄宿家庭長大。她說對寄宿家庭沒有感情,卻常回去看養父養母,她說只是想念寄宿家庭養的狗,我認為那是謊話。她沒跟我提過親生家庭的一切,我認為也不需詢問,從她的眼裡看得出對於親生家庭的憤怒。

  我以為,她只是個對親生家庭失望到極點的女人。只是。

  這個社會到處充斥破碎緣分,我的家庭亦不圓滿,至今對家庭的印象只有繼母,那可恨的女人,所以才跳脫過去獨自出來闖生活;小塔的怨懟心境我能體會,卻無法全然揣摩她的感受,她說那是過去的事,她只希望往前看,背後的哀傷都是醜陋回憶,可以抹去的話,她會願意被洗腦。說這段話的當下,她正在我胸口上趴著。

  或許是逐漸熟悉彼此了,最近幾次做愛後,我和小塔閒談的話題愈來愈深入,範圍也愈來愈廣,從彼此的感情觀聊到生活上的趣事,我的生活是比較枯燥的,她總會聊些形形色色的客人以及怎樣的互動來逗我,我認為那是另一種情趣。(維持熱戀激情的五個方法

  閨房之樂應該不是只有陷在彼此肉體上而已,但,我和小塔做愛能夠算是「閨房之樂」嗎?我不愛她,我能對與她做愛這回事感到額外的快樂嗎?她不愛我,為什麼又願意如此逗我呢?

  忽然間想起之前及川問過的問題,我是喜歡做愛的感覺、還是與小塔做愛的滋味?

  「小塔。」

  「嗯?」她還在喘氣。

  「……剛剛舒服嗎?」

  「當然舒服啊。」她翻過身來疑惑地望著我:「怎麼,你不爽嗎?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沒有啊,我都射了怎麼會不爽?只是隨口問問罷了。」

  「最好是這樣!」

  小塔忽然撲上來,一口含入我尚在顫抖的下體,頓時過於刺激的觸感衝上腦子,高潮還未完全退去又受到直接刺激,我會受不了,想要推開卻被她早一步抓住大腿,動彈不得。(讓男人叫床的口交技巧

  真的,那感覺會教人窺見天堂。

  「你說啊,為什麼問這個?」她含住喘息的莖條,囫圇般逼問:「你覺得我在演戲嗎?」

  「沒、沒有……」

  小塔舌頭在口中來回刷洗,我趁她移動身體的空檔將發紅的陰莖從她口中解救出來,很少,很少被女人含住下面還這麼痛苦的。真是痛苦嗎?我不清楚,我只曉得若她繼續刺激下去,我會有何種反應無法預料。也許是狂妄至極的高潮瘋叫。(妳一定要知道的男人敏感帶

  小塔抹了嘴邊,坐起身來:

  「這樣好吧,你小說裡又多了一樣感覺可以寫了。」

  「妳這賤女人……」

  「彼此彼此,賤男人。」

  小塔今晚回來時身上撩著濃烈酒味,我不太喜歡她喝到渾身酒氣的樣子,可也得承認,那樣的她擁有平時看不見的深刻妖媚。若說,她是著火的妖姬,就算是妲己與貂蟬也難望其項背。

  她的眼中帶有渴望火焰。而我,就這麼又淪陷下去了。

  完事後,她反而比我還清醒,她站在我面前梳理頭髮,從後瞧去,臀部還有方才我們以狗式體位時,我手指深抓入她臀部的指痕,紅紅的,淺淺的邪惡快感又從即將消退下去的會陰湧上來,只是湧歸湧,現在我需要休息。(關於男人高潮妳不知道的事

  「你剛剛問我那是什麼意思?」

  「隨口問一下不行嗎?」

  「少騙人了,以前你從來不會那麼問的。」小塔轉過來,窩回我身邊,臉色依舊紅潤:「是不是怎麼了?」

  「沒什麼。我只是忽然想到一些問題而已。」

  「問題?跟小說有關的嗎?」

  「怎麼這麼問?」

  「我想,你會不會是為了捕捉小說內容的感覺而問。」她有自己的見解,卻教我相當意外。

  我的確是有想在小說中探討這個問題,起因於之前及川對我說的,不論何種小說總要以劇情為導向,我害怕現在紀錄的這段艷情給單薄劇情毀去,所以考慮加入些許討論的空間,只是,那並非我擅長的領域,要我在激情中加入思想,的確充滿挑戰。

  小塔看過我寫到目前為止的內容,她並不認為自己被寫出來有什麼好羞恥的,甚至覺得我可以描寫得更詳盡,她說她想當女主角,而我可以讓她一圓夢想--哪怕只是紙上的女主角。對她來說,能夠不必親身脫光上陣就能達到出名的目的,是再好也不過的了。

  我提醒她,現實中除了我與小沛之外沒有人會喊她「小塔」,小沛之所以跟著這麼喊,是小塔對她說的。她不以為意,還對我說,就算沒人知道她就是我筆下的小塔,但她已經過了當女主角的乾癮,這樣就夠了。

  在故事中,她是女主角,不曉得在我目前的生活裡,她算不算女主角?

  和婷子的聯繫沒有間斷,但通話時間愈來愈少,以往每天晚上都會有來電的,現在則是三兩天才一通,雖然講話的內容和語氣一如往常,可總有個空缺隔在心間,我不願追尋這種感覺究竟代表什麼,只因為,我怕追到最後會讓我無從反應。

  幾次小塔見我與婷子通話結束後的落寞神情,問我,她值得我這樣等候嗎?

  婷子嗎?值得嗎?

  繼續催眠自己,我說值得。

  婷子對我說話的態度並沒有不同,只是聯絡次數稍減,我能從她的語氣中察覺出她的真誠,也許是最近工作忙碌才導致她比較無暇聯繫,畢竟晚上她都得窩在自己房內偷偷打電話給我,那也是種壓力。我為婷子解套的說法卻給小塔笑了,她認為婷子一定有什麼古怪,只是我不知道,否則為何那麼堅持自己的位置不願妥協,畢竟是年輕人,若真的為了愛情應該是會暫時犧牲親情的。

  那是她的想法,可是,婷子不是那種女人。

  婷子從小在雙親呵護下長大,對於家庭的羈絆遠較我能想像的深,小塔說的或許是種可能,但,她不是她,無法體會她對家人的牽掛,何況,小塔來自破碎家庭。

  「喂、是不是跟小說有關的?」她又問了一次。

  我瞧了她一眼,不否認也不承認,因為我自個兒都還沒能肯定搖擺中的內心。

  「你是為了寫小說才跟我做愛,還是因為和我做愛之後才有小說可寫?」

  沒想過小塔會提出如此尖銳的問題,怔了半晌。小塔身上的酒氣未散,但這問題顯然不會是醉酒者能問的,我知道她很清楚自己問了什麼,她也曉得我不會沒聽見,可是,她這麼問,背後隱含什麼用意,才剛從天堂下來的我現在無法反應。

  「這問題很重要嗎?」

  「當然重要。」小塔的手貼上我的胸膛,依舊冰冷:「因為我想知道,我究竟是你筆下的人物,還是你筆下人物是我……」

  都是妳不是?

  老實說,我忘記回答了什麼,只記得當晚是我第一次瞧見小塔的眼淚,縱使隱約,那竟是會教心弦隨之撩撥起來的螢光。

  不是都是妳?到底,都是不是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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