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小編說:

在那個似懂非懂的青澀年紀,你曾經在晚自習某間關著燈的教室外面,聽見女孩嬌弱的喘息和呻吟;不知道為什麼,你彷彿是就在門內那個濕潤著的女孩,你感覺到體內有一陣又一陣無法抑止的震動,你的耳根子又麻又燙,一路燒到稚嫩的面頰。青春是這種紅的顏色,有渴望也有疼痛,總是不知道該如何釋出或者存留。現在,一起走到慶爺筆下,那個你也有過的濕熱回憶。(我們都假裝自己懂得愛情

「幫我追林語歆,我就當妳的奴隸。」午睡剛起床,桌子前方就出現何子安的聲音。

「首先,你一直都會是我的奴隸,然後,林語歆有男朋友。」我果斷拒絕。

「難道以我們三年來的交情,妳真的不肯幫!」

「你從上個月就盧到現在,到底?」

自從上個月在補習班發現我跟林語歆交談的時候,何子安就對我窮追不捨的追問關於林語歆的事情。

我說同班兩年多一點,他可從來沒有對我這麼認真說話過。

「幫妳買早餐。」果不其然今天又拿出幫買早餐論點,但這個我昨天就聽過了。

「考慮。」毫不猶豫的打槍。

「放學校門口烙餅。」這讓我有點心動。

「沒空。」

「幫妳跟李博毅告白。」

「成交。」這小子這幾天就觀察出我的喜好,真不錯。

「喂,有異性沒人性啊!」他說。

「不好意思這是你先的。」我叫他轉過頭,然後拿出書本。

「噢對了,我今天想吃烙餅了。」在他轉頭過後,我又補上這句。

說說李博毅吧。

籃球隊隊長?不是。 班上第一名?不是。 溫文儒雅風度翩翩?沒有。

他就只是那種你會沒事注意他,但又說不出所以然的人。 他會打籃球,但就只是跟同學朋友打個鬥牛那種。 他會讀書,但也就只是求個及格不被當就好。 他會彈鋼琴寫作文跟老師嗆聲跟同學很好像老大哥,但是不會是那種太耀眼的存在。

我也不至於少女心到整整國中三年高中兩年都沒跟他說過話,甚至說話的頻率更勝過何子安,但我始終抱持著遠遠的差距。 也許我只是不想太過接近而被發現什麼。

除了某次校外露營被分配到同組,在生火的時候多聊了幾句。無非就是調侃了幾句之後在火光裡被他微笑的側臉煞到,從那天起開始默默的更關心他的一切。

至於何子安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其實是個意外。

那天我在補習班樓下的滷味攤買晚餐時,對著同樣也在那買晚餐的李博毅發呆微笑,不巧被何子安看到,從此之後就被他發現我的眼神裡閃爍著一些有的沒的東西。

「李博毅有女朋友。」隔天上學他跟我說。

「沒人規定有就不能怎樣。」

「哇,杜可凡,看不出來妳是這樣的人。」

「其實我也只是嘴砲。」

「妳喜歡他?」

「不確定。」

「他女生朋友很多,都很好。」

「我知道,你也不惶多讓。」我彈了他額頭,畢竟何子安長的眉清目秀,很合高中女生口 味。

從那時候我和何子安有了共同話題,讓彼此比較有話聊之後總是會熟一點。之後補習時開始一起去吃晚餐,一起聊聊他的林語歆,我的李博毅。

事情是這樣開始的,基於我答應何子安要幫他追林語歆的時候我不知道會,這,麼,麻,煩。

「妳覺得我這句寫得怎樣?」他將信紙遞過來。

「『和妳的相遇是生命中最美麗的事情。』這是什麼?上個世紀的情書範本嗎?」

《你所不能不知道的告白情書大全-民明書坊》他從抽屜拿出一本白癡書本。

「你這樣寫對方只會覺得這樣太浮誇,女生不會喜歡浮誇的男人。」

「那這句怎樣?『妳的依賴確立了我的存在。』」

「所以她不依賴你,你就要去死?」我翻白眼。

「我照書上寫的啊!」

「拿來,我燒了。」

「不然要怎麼寫!」

「這年頭誰還在用信告白,會不會太落伍了?」

「馬的,是妳說林語歆會喜歡有氣質,有文才的男生。」

「你要不要乾脆去寫毛筆字?」

「妳怎麼知道我有買?」

「......。」

雖然我內心是想要叫他放棄,但看在他會幫我告白的份上我也只能忍下來。

「你可不可以照你自己的意思去寫一封,不要參考別人。」

「妳不幫我嗎?軍師大人。」

「寫情書要幫忙?那你跟她打砲的時候要不要幫忙推屁股?」

「我說軍師大人,您的氣質...。」

「哀呀,麻煩。」我翹著腳,等待著上課鐘聲。

「欸,李博毅回來了。」聽到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就放下腳,整理了裙子,乾咳幾聲。

他手上拿了顆籃球,跟著三五好友一起進了教室,在喧鬧聲中我看見他對我微笑。那瞬間我將頭轉掉之後撐起手背對他,不知為何突然害羞了起來。

「半斤八兩。」何子安用鄙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轉過頭去偷笑,而我只是尷尬的笑幾聲。

下節下課他果不其然的又轉過頭討教我的意見。

「妳覺得,是不是先見面認識比較好?」

「我明明也有說這樣比較好。」我差點吐血。

「那妳幫我約。」

「喔。」

「感謝喔~」何子安微笑,但卻讓我想打他的臉。

「放學我想吃烙餅。」我說。

我本來以為這是一個單純吃飯的聚會,就是一群朋友一起吃飯,但我沒想到我說帶朋友吃飯,何子安就帶了李博毅出現。

這,白,癡。

於是我們就這樣我旁邊坐林語歆,何子安旁邊坐李博毅,這樣奇怪的陣容一起吃午餐。

我想我的臉一定充滿了想殺人的意味,導致何子安整頓飯不敢看我一眼。反倒是林語歆跟李博毅很有話聊的聊了整餐,偶爾我跟何子安在旁邊搭個兩句這樣。

看來似乎是有人弄巧成拙,我絕對不會說是什麼何什麼子什麼安的。

就連飯後的電影都是我跟何子安坐外面,李博毅和林語歆坐中間。這下子反倒是我尷尬的看著螢幕,毫無消化的看了一部電影。

出電影院時我看見李博毅跟林語歆交換了手機,而我就微笑的看著何子安。

「我...我要去廁所。」何子安低下頭,就這樣想溜到廁所。

「這,麼,巧。」我跟在他後面,讓他連走路都在發抖。

「你這個...」才剛過轉角我就給了他一個壁咚。

「再過來我要叫了!」

「算了,就當他們有緣。」

「什麼算了!不可以輕言放棄!」

「還不都你,自作聰明帶李博毅出現幹嘛!」

「你不是說帶朋友,我就想說不然也順便幫妳。」

「幫,大,便。」

「喔,要大便我帶妳去。」他就拉著我到廁所前面,害我一個不知道該氣什麼。

就在我上完廁所,洗把臉對著鏡子呼一口氣的時候我從鏡子裡看到林語歆進來廁所。我尷尬的笑笑,然後又重新洗了一次手。

「妳覺得我朋友怎麼樣?」我無意的問著。

「博毅嗎?人還滿好的。」其實我想問的是何子安。

「那就好。」我也不知道我為甚麼要回了一句那就好,但我就這樣走出了廁所和外面的何 子安對眼,他看見我面色不善,也沒有多說什麼。

而那天要回家前,看著眼前李博毅跟林語歆在眼前交頭接耳,而我跟何子安這白癡只能大 眼瞪小眼,不禁讓我感覺有那麼點,刺痛。

我賭氣一整個禮拜不跟何子安說話。

雖然我不知道這樣的意義在哪裡,我們明明就是難兄難弟。到禮拜五放學前我才說了第一句話,是「欸擋到我了。」

放學時候我坐在我自己桌子前,沒什麼食慾,等一下還要準備去晚自習。後門進來的聲音我一聽就知道是某個白癡,但是我沒有說破,只是盯著參考書。

我聞到很香很香的烙餅味,讓我剛剛的食慾不振就像是說說而已。而那個白癡不坐回自己座位,故意在我背後的座位吃得很大聲。我放下早已沒有音樂播放的耳機,轉過聲大罵一句:

「幹,我的呢!」

「啊?」林雨歆一雙大眼睛愣愣的看著我。

「怎麼是妳!」

「啊,抱歉!我以為可凡妳在聽音樂所以想說不要吵妳...。我是來妳們教室等博毅,等 等要跟他去讀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來,我以為妳是我那個白癡朋友哈哈哈哈我先去晚自習掰掰。」

用光速逃出教室之後再用音速跑到自習教室前面,然後看見某個白癡正在自習教室裡面 吃著烙餅,我怒氣沖沖的把他揪了出來,然後拉到烙餅的攤子上叫他點一份。

怒氣沖沖的吃完烙餅之後,我沒有跟他解釋任何原因的把他座位上那份他吃一半的烙餅也跟著吃完。

「妳幹嘛。」許久,他才怯生生的開口。

「不要問,很可怕。」

「喔。」

「幹剛剛林語歆走進我們教室我以為是你然後對她大罵結果我們就目瞪口呆重點是她說她 來等李博毅馬的是李博毅。」

「慢慢講啦。」

「林語歆來找李博毅等一下他們會一起讀書晚自習。」

「幹真假妳是說林語歆要跟李博毅一起來晚自習喔馬的進展這麼快喔不是才過一個禮拜而 且妳怎麼會大罵她啊妳好白癡。」

「慢慢講啦。」

「妳好白癡。」

「......。」我們對看了三秒,然後又沉默下去。

晚自習的鐘聲響起,我拿了課本出來,但是心思不在課本上。身邊的何子安也沒有多專心,我看見他拿起手機反覆的滑著。那應該是我人生最煎熬的三小時,包含中間的休息時間。

我總是斜眼觀察左前方的那兩個人,而身旁的何子安也在做同樣的事情。

「你這個白癡。」我在他的課本寫下,然後用手摸著頭。

晚上九點的鐘聲讓我們起身收拾了書包。雖然賭氣但是不得已我還是默默的跟著何子安走路回家。如果今天再繼續一個人走路我大概會難過死。

「妳覺得如果那天他沒去還是會變成這樣嗎?」不愧是白癡,居然問這種問題。

「沒有如果。」我淡淡的說著。

「抱歉。」我看他神色哀傷,反而有些心疼。

「啊...其實沒那麼嚴重。」我言不及義的說著。

「都怪我自作主張。」他低頭。

「沒關係啦,其實我覺得至少認識你這個朋友...而且,你也很難過吧。」

「抱歉。」

「你別這樣。」我說。

「我以為大家都可以過的幸福快樂的。」他講完這句話,就說了聲再見轉進他家的巷子。

而我看著他牽腳踏車,在路燈下影子愈拉愈長,那個背影卻有種說不出的悲傷。

我以為我跟何子安的關係會淡化,但事實上開始變成我還沒開口說什麼他就知道我要講什麼的好默契。

嚴格的說何子安大概愈來愈知道我的行為模式,還有我的烙餅一定要記得加辣。

至於李博毅和林語歆,偶爾林語歆會到班上來找他,聊聊天說說話,而班上男生有時候都會跟著瞎起鬨,在那邊喔來喔去的。

聽,了,就,煩。

我都用書本往前砸表達我的憤怒,就看到何子安一臉雖小朋友的瞪著我。

「瞪什麼啦。」

「自己看。」 他遞過來的手機上面有來自李博毅的訊息,大意是yo bro,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他跟林語歆,何子安跟我,剛好兩組。

我不知道我該針對哪點質疑,到底是為甚麼我跟白癡分在一組,還是為甚麼我們要double date,又或是為甚麼不是林語歆傳給我而是李博毅傳給白癡。

「妳覺得呢?」何子安問我。

「隨便你。」

「不覺得這樣很奇怪。」他說。

「是很奇怪啊。」我說。

「那我答應了。」

「......。」有時候真的不懂他在想什麼。

那是個要出遊的隔天,我跟何子安還是得在晚自習教室裡對著課本發呆,但今天林語歆跟李博毅兩個人都不在。也許是整理明天的行李,也或許是偷溜去約會,誰知道。

何子安說他忘記拿國文講義,要回去教室拿,而我癱在書桌前,只是點點頭。不久後收到訊息,他叫我上來教室。 我看見他在樓梯口等我,然後小聲的叫我噓。

緩慢的步伐到了教室門口,我只聽到細細的女生聲音。我跟著何子安蹲在窗戶底下,教室是暗的。而我看著何子安,他沒有說話,只是一臉驚訝。

那細細的聲音慢慢變成嬌喘聲,我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我臉有點微燙,但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我試圖用眼神問何子安那會是誰,他回了一個聳肩。

那呻吟漸漸清晰,而我總覺得太過於似曾相識。我就紅著臉,跟何子安坐在教室窗戶外底下,不知道是欣賞裡面的嬌喘聲,還是幫忙看走廊有沒有人。

那時候小小年紀,哪懂那麼多。只覺得那像是身體的撞擊聲,還有女性的嬌喘聲,看似遙遠卻又輕易入耳。我開始幻想黑暗中的兩個人,那些動作,但卻愈想愈不堪。

嬌喘聲停下一陣子之後又繼續,我看了看手錶,是晚上八點半。我對著何子安面露疑惑,難道我們要聽完整場 LIVE 實況做愛秀嗎?

他只是用耳語跟我說:「難道妳不想知道是誰?」 我紅著臉,搖搖頭。

「不然妳去加油助陣,搖旗吶喊。」

「白癡。」我捏了他耳朵。

他啊~的一聲,讓裡面的嬌喘聲嘎然而止。教室外的走廊上沒有燈,於是我就拉著他躡手躡腳的走到樓梯,接著快速的下樓。

「你是白癡?」我用氣音對他大罵。

「很痛欸!」他回我。

「等一下被發現怎麼辦!」

「被發現也是裡面的人要擔心吧,還有妳臉怎麼那麼紅?」

「你...你管我。」我把臉用外套遮住。

「欸,要不要去看看那到底是誰,現在應該會整理完走到樓梯了吧。」他說。

「喔。」於是我們又起了身,不顧眾人的白眼開了門。

慢慢的走到樓梯間,其實我沒有想過會是誰。想想班上誰會這麼大膽,我想了一遍也只有旁邊這個白癡敢作這種事情。但是旁邊這白癡一直都在我旁邊,那又會是誰?

樓梯間沒有人,沒有人影。他示意要上樓,我猶豫了一下跟上了他。

就這樣我們上了樓,走到了一半。迎面而來的是一個男人牽著一個女人,藉著樓梯間微弱的燈光我可以看見那女人臉色潮紅,而男人微微喘氣。

當下我們四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愣在當下。

「嗨,我來拿課本。」說話的人居然不是何子安那白癡,而是李博毅。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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