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小編說:

今天要聊聊女孩 C。她在19歲那年,發現自己懷有身孕一個月。

她說,19歲,真是一個尷尬的年紀,要大不小,能自己決定的事要多不少。而偏偏這件事不能。她一路躲躲藏藏,她感覺到貪愛是一種罪,要接受整體社會的懲罰。於是,如今再濃烈的少女情感,也都化成風輕。(回顧上週小週末夜:【Women’s talk】和表哥做愛的少女

「其實真的只是去逛藥局的時候,突然想起自己這個月月經遲了兩週,所以就順手買了一隻驗孕棒回去。」

「然後我就眼睜睜的看到兩條件都轉紅,血淋淋的那種哦。」

C 是我的大學朋友。她說了,就是在我們大一那年夏天某堂她沒有出席的文概課,宿舍空無一人;剛剛好,剛剛好可以讓她單獨經歷這場令人失溫許久的命案現場。

「妳知道嗎?在那一瞬間妳真的會覺得,完全沒理由啊!沒道理!為什麼真的就發生了呢?」C 一邊說,眉梢間一邊慢慢、慢慢地往內縮起,越來越密、越來越緊......,好像這才真的開始有了情緒。

「那時候是下午吧,外面天氣好熱好熱。我手裡就捏著那條東西,一屁股坐下來,桌燈整個照到我的臉,不知道幹嘛我一下嘩一聲哭出來,接著就一直停不下來了。」

C 說起這件事時,已經事隔六年。當年的男友也分手許久了,她現在已經是在戀愛跟事業上都小有經驗的女生。你可以想像,她曾經把這整件事用力地往心上記著;因為無法宣揚,但卻又經常感覺到生活無路可退。

一直到有一天,她發現自己可以乘載起這樣的重量,才又輕輕柔柔地提起。

總之,後來她當然去了醫院候診。

進到診間後,他們讓她躺在床上,在她肚子上塗了黏黏滑滑的東西,讓她一邊看往螢幕:「在中間這個白色的小點,有看到嗎?這個就是妳肚子裡胚胎哦,恩,還很小,目前大概才一個月,大概跟米粒一樣大而已。」

說到這我忍不住問:「所以你們真的是中了 3% 的獎嗎?」C 一聽大笑起來,說:「當然不是啊!是貨真價實的無套內射,而且還不只一次。」

當時她男友很信所謂女生的「安全期」,每次都會很興奮的騎到她身上,跟她說「寶貝不要擔心,今天很安全」。這種時候,C 會感覺自己像被一個飽滿而巨大的心臟包覆著,讓她又濕又熱的愛不停翻攪;生命是沒有盡頭的陣痛,既黑暗又迷幻。

「誰叫妳不小心?」

「保險套比養小孩便宜,為什麼就是教不懂?」

在那一次又一次如真似幻的性愛裡,C 的男人急忙撥開她稚嫩如花蕊的身體,要她綻放迎接。只可惜,C 不懂得熾烈,她生澀地搖晃,讓飢渴的精液緩緩地流;誰叫她不小心,誰叫她教不懂。

「接下來的事都進行得很快。」C 說。因為事情不能拖太久,一般醫院也表示不提供沒有父母同意的未成年少女墮胎藥,所以她隔天一早就到網路上查到的私人診所。接著,她便照診所開的價碼給錢、傍晚到約定的地點拿藥,當天晚上再按吩咐吃藥。

「然後呢?」我感覺到自己突然一陣冷汗。

「然後就會開始流血。」C 說得很慢,「其實就很像月經來而已,但天數變為兩倍,然後,那種血的感覺......,恩,還是什麼,總之有點不太一樣。」

在這段時間裡,她不知怎麼地一直想到自己第一次幫男人口交的時候。

女孩交了第一個男朋友,他把她壓在床上,她用顫抖的聲音說她怕痛,他溫柔地說沒關係,一邊將女孩的頭埋進自己的胯下,要她幫他含。

女孩的唾液溫柔而黏膩,輕輕包覆他如饑似渴的陰莖,她感覺到有一份孩子氣的自負在她嘴裡一點一點脹大,再慢慢頂到她的咽喉,每頂一次她便作噁......,後來後來,她在來回吸吮之間終於乾涸,她的嘴又腫又疼,她的舌頭在陣陣摩擦間顯得尖銳難忍;然而,就在這一刻,男孩的陰莖卻像是受到了鼓勵,激烈地滿漲與侵佔,留給她一地猖狂的鼓譟歡騰。

那一瞬間,她嗅到一陣濃烈的,性愛的氣味。在她的陰蒂與乳頭還未甦醒及堅挺以前,那樣的氣味就整個地籠罩在她的每一個夜晚;她摸摸自己的下體,又乾又緊。

而這與那流胎的血的氣味,竟有幾分相像。

各自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想到 C 說的,在她吞下 RU486 後大概二十分鐘,肚子就開始一陣翻攪、劇烈疼痛,她一邊跪坐著爬到廁所,脫下褲子看到一片暗紅色的血。我一邊想一邊隱隱感覺到下腹緊縮,溫溫熱熱的。

突然手機震動一聲,是 C 傳來的訊息:

「其實,我曾經很努力想要對那個小生命產生感情,曾經想在脆弱地想起的時候擠出一兩滴眼淚,但我無法,我試過了,我真的無法。我甚至從來沒有夢過他。他真的太小了,我覺得自己根本沒有看過他。

我現在過得很好。也許不因為我曾經有過這一段經歷,也不因為現在有誰更愛我;那甚至只是像一場夢一樣輕輕拂過的一次,我甚至真的再也感覺不到了。

我擁有過去,我把過去記在心裡,一直沒有忘記;而我還不知道未來。可能就只是這樣而已。」

我走進捷運廁所,褪下底褲,驚見一大片血紅色的血。我突然忍不住噴出淚來。覺得臉頰好熱好熱。

臉紅紅小週末夜「women’s talk」下週預告: :

嘿,親愛的你,從少女與表哥到 19 歲女孩的流胎告白,你還喜歡小編每週五帶來的精彩故事嗎?

偷偷預告,下個星期小編要來聊聊女孩們的手機交友軟體經驗;好啦我知道,你們比較想聽約炮的過程。

從遇到雷炮、不小心愛上對方,到背著男友約炮,手機交友軟體變成女孩們手中一顆通往情慾世界的按鈕;在那裡,有人找到自己,但有人則更加迷失。如果你也有過很像的故事,那麼下週五晚上,別忘了還要一起回來臉紅紅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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