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J的第一次約會,是看電影。非常闔家觀賞的影片,「古魯家族」,抬頭四顧,小型院廳裡邊,大半數是媽媽跟她們的小朋友。我跟J的座位是在最後一排最側邊兩位──並不是我倆刻意挑選,而是約會當天,是一個月一次的電影日,優待票一張只要一百塊,所以連最尾端的位子,也坐滿了人。這讓想進電影院做「壞事」而不是看電影的我們,有點尷尬。

幸好,電影頗有趣。

幸好,電影院座椅把手可以拿開。

幸好,J 揹了一個超大背包。

我跟J捱在一起隨著電影情節發出輕笑,他的手,也在劇情稍不有趣時,悄悄溜至我裙下。而我的手,也在他鼓勵下伸進他褲腰裡邊,陶然地撫摸他結實的腹肌、大腿跟陰莖。

當天我穿了一件緊身黑色小洋裝,只要把雙腳打開,他就能發現我腿間的秘密。 如此濕潤、迫不及待。 只是旁邊座位就坐著三位十來歲的小女生,偶爾幾次,我得把臉貼到J的肩膀上,才能忍住喘息。

在大庭廣眾下做這種私密事,敗德,卻非常刺激。 黑暗,讓人勇氣十足。

第一次約會,「壞事」做的不夠徹底。第二次,到台南走累玩累的我們,隨興地晃到二輪電影院吹冷氣休息。我永遠記得當時看的片名是李安大導演的少年pi。J在初上映時已先跟他朋友看過,已熟知劇情的他,燈光一暗下,他便火力全開撫摸我的身體。

J這個討厭鬼,還不斷提醒要我專心看電影──當有人手指搔著妳細柔的大腿內側,在妳濕潤潤的陰道口繞畫著圈圈,舌尖在妳耳邊鑽探、輕咬、吮吸時,鬼才會知道螢幕上的pi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電影院很大,院裡的觀眾卻很少。我跟J趁著每一次螢幕變暗時唇舌相接。他探索我的腿間,我也輕搔套弄他的陰莖──直到他手指的抽送速度加快,我嘴貼著他光裸的手臂低聲呻吟著,就在pi遇上暴風雨時,達到了高潮。 「剛演了什麼,還記得嗎?」 滿足地感受完我陰道的抽搐後,J 邊舔著我的耳朵邊問,熱熱的鼻息,再次讓我身體不住顫抖。 我轉頭嬌瞪了他一眼,手掌稍用力地揪了下他硬挺的陰莖。 「你好壞。」 他貼在我耳邊,呵呵笑地吻著我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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