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小編說:

是的!千呼萬喚始出來,當「告白」成為拒絕的藉口

我不牽手的,我必須這樣說。

我只是覺得牽手是一種,交流的存在。
雖然這麼說有點高尚,但就是我身為金牛的小小固執。

而故事,也該由牽手說起。

 

 

 

牽手與勾手的差別

#484444087 / gettyimages.com

我沒受傷,嚴格的說那是人生必經的過程,不算受傷。
而我的個性就是收藏在心裡,不與人分享。
在第三任男友提起分手時,那天我在他家樓下哭了很久。
然後隔天醒來我睜開眼就微笑化妝上班。

過程就不贅述了,每個人都有那段故事。
我沒有很訝異我的好轉,因為自己知道那是一種必須的堅強。
跌倒了,再痛也要站起來。

愛玩的原因有很多,但每個原因都不會是我的藉口。
我從來不介意我喜歡玩樂這件事情,我總是喜歡坦蕩蕩的。
不像某些人愛玩還牽拖舊傷。

那也許是我人生中最混亂的時期也說不定。

我不去混雜的場所,我的愛玩是在認識的人當中,尋求那麼點的小刺激。
也許是過往的學長,也許是上班的同事,又或者,是在街上搭訕的可愛小男生。

我會給他們機會,卻不會讓自己深陷其中。
我會跟他們肢體接觸,卻不會讓他們牽起我的手。
哪天心情好就會約出去見面,心情不好的時候就龜在家裡發呆。

我喜好控制,卻不被控制;我嚮往自由,卻渴望被約束。
因為知道這樣的自己不好,所以連交往的力氣都沒有。

自大偏執又孤傲,是嗎?


當我看著柯南裡面的兇手用鼻屎大的動機殺了被害人之後,總是把它當喜劇看。
而當我因為一些小傷口卻停滯不前無法逃離時,我卻把自己當悲劇。

好笑嗎?挺可笑的。

我不否認我在抹殺我自己的情感,用著被傷害的理由。
不過我說過我不會用被傷害當作愛玩的藉口,所以我不曾說出我的傷痛。

畢竟兩具在交媾的身體突如其來的映入眼簾,換做是誰都會有那麼點的錯愕。
和悲哀。

我把那些人對我的好,當作是給自己的養分。
無可厚非,我從不要求誰該對我好。

我習慣的就是在他們對我好的時候,鄭重的說了聲謝謝。
不是虛假的,是真誠的那種。

因為我可以看見彼此之間的沒有結果,而我藏在謝謝後面的對不起從來沒說出口。
太傷。

我不知道該不該喜歡這樣的生活,但我似乎沒有理由討厭。
有人對我好我滿足,但即使我知道他對我超出朋友太多,我也不會動心。

金牛的小偏執,不喜歡的,就是不喜歡;而喜歡的,愛到卡慘死。

也許我們會擁抱,也是因為我眷戀人類的體溫。
也許我們會接吻,也是因為我習慣嘴唇的濕潤。
也許我們會做愛,也是因為厭煩了雙手所能給予的。

原諒我是冷感的人,而即使我們表現的再像情侶,我們沒牽手,就是不可能。


有些正妹總會說著單身真好。
那是因為有本錢。

試著這麼想吧。
萬人寵愛永遠比一人疼來的虛榮。

交往時必須擔心東擔心西,單身時是一堆人對你百般呵護。
交往時做愛像是例行公事,單身時施點恩惠就會謝天謝地。
交往時永遠不安全感作祟,單身時永遠是別人問妳在哪裡。

交往哪裡好,單身哪裡不好。

曾經有個男孩我差點就牽手了,一直到我發現他手機裡面有其他女人的親密照。
曾經有個男人我差點就牽手了,一直到我看見他身分證後面的配偶欄有三個字。

而我,就不再動心了。

也許我是對感情失望,也許我是對自己失望,又也許我是對著世界失望。
試試看,今天你最信仰的宗教跟你說其實我是來騙錢的,那種感覺。

你會困惑,你會想再聽一次是否有聽錯,接著一呆,然後崩解。

我不是想敘述男人多壞,事實上我沒有男人我也無法活。
我只是想說這世界可以單純的可笑。

所以我總自以為,我唯一的堅持是我對於這世界的對抗。
也許對,也許錯,但對錯又怎樣呢?


「牽手只是個象徵。」對面的那個人這樣說著。

「象徵?」我感到疑惑。

「那是你深鎖的城堡裡,唯一的城門。」他對著我笑。

今晚的我只是想去喝一杯放鬆,結果客滿的吧檯只剩下角落的位置。
他是坐在我旁邊的男人。
他沒有車鑰匙。
他年紀不大。
很幽默風趣。
笑容迷人。
很危險。

話題帶到我的感情世界時,我已微醺。
微醺的女人是沒什麼防備心的,就連我也不例外。

他貼近我的耳邊,說著想聞我的髮香,是個老手。
而我最喜歡棋逢敵手。

我順著他的臉頰,淺淺的一吻。
他有些驚訝的看著我,不過隨即神色自若。

在他要牽起我的手之際,我下意識的閃開,習慣動作。
他尷尬的笑了笑,而我只是說了別想太多。
雖然我不知道是對他說,還是對我自己說。

但我不得不說那天晚上的確是很美好。

適當而不踰越的接吻,
美好卻不羞恥的愛撫。

但我想起了那兩具在我面前交媾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流淚。

他細心的替我吻去眼淚,然後停下了動作,替我整理了衣服。
我有些疑惑,男人很少會對到手的獵物同情。

「你不繼續嗎?」我看著他。

「我想陪你的,不是這幾個小時。」他淡淡的說著,然後點起了菸。

「介意嗎?」他轉頭問我,我搖搖頭。
「來一口?」他又問著我。

「好。」我接過他的菸,吸了一口。
好像很久沒抽菸了,至少是上次牽手時跟前男友討來抽的。
似乎是不好的回憶。

「不覺得疑惑嗎?」他對我說著。

「有點。」

「我在妳身上,看到我的結。」他說。

(也有故事是這樣的:他不只是我的男朋友,也不只是床伴

 

他說我會記得他,而事實上我知道我見到他時就不會忘記。
我看著對話視窗,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

孤傲又偏執的我是拉不下臉承認我想他,但事實上就是這樣發生了。
我從來不喜歡當個主動者。

下一次見到他是因為我想了很久,覺得晚餐沒人陪似乎有些孤單。
簡單的按了幾個字,他就準時在我家樓下出現。

我以為他會很忙,不過他總說他再忙也會出現。
我慶幸的是甜言蜜語對我無效,即使聽到的當下是有那麼點的開心。

在吃飽飯送我回家前,我是有那樣思考過要不要讓他上來坐坐。
也許可以完成上次沒完成的事情,而我最近又厭倦雙手給我的快感。

他在我提出上去坐坐的提議之後笑了出來,那瞬間我有些無地自容。
他沒有回答我,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之後轉身離開。
我有點錯愕,卻有點甜甜的感覺,無法解釋。

我知道他是心機重的想要表示他很特別,卻又無法抗拒他的溫柔。
我不知道他這招吃死了多少女人,但很明顯得我即將成為受害者之一。

卻甘之如飴。

我跟他出遊時,從沒牽過手。
偶爾過馬路,他也只是摟住我的腰。
他知道我不輕易牽起手,所以從來沒要求過。
而更特別的,他有非常多次的機會可以和我上床,
但是甚至是我在他家睡覺時他早早就裝睡。

我開始懷疑他不舉,很短,不敢見人。
他聽到這些批評的話也不生氣,就是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

噢對了,我會睡在他家。

就只是愈接近冬天愈需要暖爐而已。
一人冷得發抖不如兩人相擁而眠。
我想這年頭睡在一起還沒發生什麼事情講出去是會被笑的。

我們很有默契的不講過往,現在,未來。
Past, Present, Future.

他知道我的調調,我很認真的說他是我相處過最自然的男人。
在接近半同居的情況下我們還是沒有牽手,做愛。

他曾經說過他在我身上看到他的結,雖然有些意味不明,但我沒多問。

他給我我要的溫暖,而我回給他的也是相同的溫度。
相互取暖的感覺。

我知道我可以給得更多,但他從來不要求我。
他知道我要去跟男人吃飯,也從不多說什麼。
他知道我的帥氣領班會找我看電影,但也沒什麼反應。

我們就像是在一起,卻又各自不管轄。
一個關係,各自表述。
詭異認同共識。


我會犯賤的趁他睡著時開他手機,這是一個相當意味不明的舉動。
首先我沒有資格這樣做,再者我知道了之後又怎樣。

就在我慢慢習慣他的體溫,他的陪伴,做這種事情無疑是自掘墳墓。
沒有怎樣那是最好,但有怎樣的話?

他要是有個交往多年的女友?
還是有永不嫌多的曖昧對象?

我看著他的手機,像他這樣的聰明人我知道他不會留下什麼讓我懷疑的痕跡。
而最值得懷疑的就是他對我這樣的好,意義何在。

我檢查完了手機,裡面沒有異狀,算是鬆了一口氣。
但我不知道為何我該鬆口氣。

他發出了聲音,讓我知道他沒有睡著。
我嚇了一跳,手機就這樣掉在床上。

「妳在乎我了是嗎?」

我沒說話,因為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過來吧,這裡比較溫暖。」他示意我回到床上,而我誠實的躺了回去。

他緊緊的抱著我,接著接吻。
我的心跳加速,似乎感覺到他今晚的熱情有些不一樣。

我們的舌頭相互纏繞,營造出一種貪戀的氣息。
他溫柔的將我的衣物脫下,雖然我是只穿著他的T-shirt睡覺,幾乎不用脫。

一直到他溫柔的進入我身體裡,我才發現原來他沒有不舉,沒有很短,幾乎是相反的。
也許是太久沒有接觸到男人,自從和他開始一起睡之後我就再也沒跟男人做愛。
渴望的因子被開啟,就是這樣的一發不可收拾。

我們大戰了整個晚上,一直到看到窗戶外的天空出現了微光。
我躺在他的懷裡,像是個滿足的小女人一樣。

「為甚麼是今天?」我沒來由的問了他。

「因為妳在乎我了。」

「何以見得?」

「不知道,就感覺。」

「做愛是你的結嗎?」

「不完全是。」

「那你的結是什麼?」我看著他,他沒有說話,這是我難得會主動問他問題。

一直到我抱著他睡著,他都沒有再講話。
我就像是個無禮冒犯的人,觸碰著他的地雷區。

天亮起,還好是個美好的假日。
我在下午轉醒,看在旁邊一邊用著電腦一邊看著我。

「妳還有三十分鐘。」他看著我說。

「去哪?」我揉了眼睛。

他沒說話,起身給了我一個吻,我忘記我還沒刷牙。

「有些人,是暖爐,給人溫暖,一種安定的存在。」坐在堤防上,他這樣對著我說。 「而有些人,是木柴,不顧一切的燃燒自己,照亮別人。」

我聽著他說,讓海風吹亂我的劉海,很久沒出來散心了。

「你比較像暖爐。」我是這樣說的,他沉默許久,看著大海。

「我曾經是木柴。」他開口,看著我。

「那是什麼轉變讓你變成暖爐?」

「因為木柴燒完,沒了。」

聽著這些似是而非的話我笑了出來,而他也微笑看著我。
後來我發現他是在苦笑,所以就拍拍了他的頭。

「妳也當過木柴,燒光的感覺如何?」他問。

「什麼都沒有了。」

「所以妳不覺得暖爐比較好嗎?」

「或許吧。」

「妳知道,我只是在等一個人,能夠讓我再次燃燒。」他看著我,對我說。

而那個眼神,讓我心跳多跳了兩拍。


我不知道那是戲謔還是玩笑,只是我整天腦海裡想的都是那句話。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內心的想法是怎樣。

我準備好了嗎?
如果再一次受傷怎麼辦?

曾幾何時談戀愛也變成如此小心翼翼,深怕錯誤,我自己真的不明白。

我知道他很好,
我知道我在乎他。
上次他和女主管單獨去吃消夜我三天不和他說話,我自己就知道有點糟糕。

我不明白我猶豫的是什麼,也許是他的溫度不夠熱,讓我無法有那個勇氣吧。
因為他是暖爐,而不是正在燃燒的木柴,我只能試圖這樣解釋。

現在變成我和他有著尷尬的關係,當我們開始擁抱接吻做愛卻什麼都不是的時候。
這感覺有點糟糕。

我搬離他的房間,雖然這在他意料之中,但是他還是有些苦笑。
在離去前我向他要了根菸點著,卻沒有說話。

「自大偏執又孤傲。」他對著我笑。

「我不否認。」其實我有些心虛。

「妳想依賴我,卻不敢。
 妳想擁有我,卻不要。
 妳想屬於我,卻卻步。」他說。

我低下頭,無話可說。

「多少女人想要得到的,妳卻不拿。」他轉身開了門,我知道他有些生氣。

而我只是不知道為甚麼我可以這麼幸運而已。
就因為體悟過美好的崩解,才會對於美好避之唯恐不及。

他走了,嚴格的說是我走了。
回到一個人的生活。

然後犯賤的人類腦袋很自然的想起以前的美好時光。
那些吻,那些依賴,那些疼惜的眼神。

我到底是把什麼拒於門外?
是幸福,還是災難?

我沒有答案。

我挑不出他的缺點,除了他桃花多到不可思議。
不過我也沒少到哪裡去就是了。

我始終沒有勇氣牽起他的手。
而我第一次明白我可以故步自封到這樣的地步。
自大偏執又孤傲。


在同樣的酒吧,同樣的位子上,我看見那熟悉的身影,我正考慮要不要走向前。
也許這就是我們的默契,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是喜歡來這裡喝一杯。

「嗨。」我還是坐了上去,對於愛面子的我來說這是種突破。

他看到我,笑了出來。

「這是默契嗎?」他笑著說,但我可以從他眼裡看到遺憾。

「你的結是什麼?」我沒有多說廢話,在我的酒擺在眼前的時候我就開了口。

「不說愛。」

「就這樣?」我回想了一下,和我相處的期間他的確沒說過愛我。

「妳知道了,所以呢?」他收起笑容。

「那你愛我嗎?」我對於我的直白敢到訝異,而他也驚訝的看著我。

「那妳要牽我的手嗎?」很快的他有了回應。

我們都沉默著,一直到他要離開之際。
他在桌上丟下那張鈔票,告訴吧檯我和他的酒錢一起付了。

我有點抗拒,但也接受了。
酒保拿著鈔票檢查是否是偽鈔的時候我也起身打算離開。

我看著他歪頭的看著那張鈔票,似乎在說些什麼。
我問著他鈔票有什麼問題嗎?
在我看了一眼之後馬上衝了出去。

他很沒意外的站在門口,刁了根菸。

「不用說的嘛?」我有些生氣的嘟著嘴。

 而他只是把手伸過來,看著我。

「懲罰你不用說的,所以只能牽小指。」

「自大偏執又孤傲。」他笑著說,就像是我那天見到他那個燦爛笑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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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勇氣牽起你的手

可不可以不要怕?

愛,不講輸贏的遊戲

只要你在我身邊,不論愛能走多遠

我們是愛人,不是罪人

妳不是愛不了,而是不想再受傷

結婚與戀愛,有什麼不同

「有些人,是暖爐,給人溫暖,一種安定的存在。」坐在堤防上,他這樣對著我說。 「而有些人,是木柴,不顧一切的燃燒自己,照亮別人。」

我聽著他說,讓海風吹亂我的劉海,很久沒出來散心了。

「你比較像暖爐。」我是這樣說的,他沉默許久,看著大海。

「我曾經是木柴。」他開口,看著我。

「那是什麼轉變讓你變成暖爐?」

「因為木柴燒完,沒了。」

聽著這些似是而非的話我笑了出來,而他也微笑看著我。
後來我發現他是在苦笑,所以就拍拍了他的頭。

「妳也當過木柴,燒光的感覺如何?」他問。

「什麼都沒有了。」

「所以妳不覺得暖爐比較好嗎?」

「或許吧。」

「妳知道,我只是在等一個人,能夠讓我再次燃燒。」他看著我,對我說。

而那個眼神,讓我心跳多跳了兩拍。


我不知道那是戲謔還是玩笑,只是我整天腦海裡想的都是那句話。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內心的想法是怎樣。

我準備好了嗎?
如果再一次受傷怎麼辦?

曾幾何時談戀愛也變成如此小心翼翼,深怕錯誤,我自己真的不明白。

我知道他很好,
我知道我在乎他。
上次他和女主管單獨去吃消夜我三天不和他說話,我自己就知道有點糟糕。

我不明白我猶豫的是什麼,也許是他的溫度不夠熱,讓我無法有那個勇氣吧。
因為他是暖爐,而不是正在燃燒的木柴,我只能試圖這樣解釋。

現在變成我和他有著尷尬的關係,當我們開始擁抱接吻做愛卻什麼都不是的時候。
這感覺有點糟糕。

我搬離他的房間,雖然這在他意料之中,但是他還是有些苦笑。
在離去前我向他要了根菸點著,卻沒有說話。

「自大偏執又孤傲。」他對著我笑。

「我不否認。」其實我有些心虛。

「妳想依賴我,卻不敢。
 妳想擁有我,卻不要。
 妳想屬於我,卻卻步。」他說。

我低下頭,無話可說。

「多少女人想要得到的,妳卻不拿。」他轉身開了門,我知道他有些生氣。

而我只是不知道為甚麼我可以這麼幸運而已。
就因為體悟過美好的崩解,才會對於美好避之唯恐不及。

他走了,嚴格的說是我走了。
回到一個人的生活。

然後犯賤的人類腦袋很自然的想起以前的美好時光。
那些吻,那些依賴,那些疼惜的眼神。

我到底是把什麼拒於門外?
是幸福,還是災難?

我沒有答案。

我挑不出他的缺點,除了他桃花多到不可思議。
不過我也沒少到哪裡去就是了。

我始終沒有勇氣牽起他的手。
而我第一次明白我可以故步自封到這樣的地步。
自大偏執又孤傲。


在同樣的酒吧,同樣的位子上,我看見那熟悉的身影,我正考慮要不要走向前。
也許這就是我們的默契,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是喜歡來這裡喝一杯。

「嗨。」我還是坐了上去,對於愛面子的我來說這是種突破。

他看到我,笑了出來。

「這是默契嗎?」他笑著說,但我可以從他眼裡看到遺憾。

「你的結是什麼?」我沒有多說廢話,在我的酒擺在眼前的時候我就開了口。

「不說愛。」

「就這樣?」我回想了一下,和我相處的期間他的確沒說過愛我。

「妳知道了,所以呢?」他收起笑容。

「那你愛我嗎?」我對於我的直白敢到訝異,而他也驚訝的看著我。

「那妳要牽我的手嗎?」很快的他有了回應。

我們都沉默著,一直到他要離開之際。
他在桌上丟下那張鈔票,告訴吧檯我和他的酒錢一起付了。

我有點抗拒,但也接受了。
酒保拿著鈔票檢查是否是偽鈔的時候我也起身打算離開。

我看著他歪頭的看著那張鈔票,似乎在說些什麼。
我問著他鈔票有什麼問題嗎?
在我看了一眼之後馬上衝了出去。

他很沒意外的站在門口,刁了根菸。

「不用說的嘛?」我有些生氣的嘟著嘴。

 而他只是把手伸過來,看著我。

「懲罰你不用說的,所以只能牽小指。」

「自大偏執又孤傲。」他笑著說,就像是我那天見到他那個燦爛笑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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