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小編說:

為了調查和研究,妳願意多深入第一現場?台大生謝碩元為了研究深入男公關產業,踏入燈紅酒綠的世界,當他擁有第一個固定客人後,事業站上頂峰,卻在掙扎實驗與現實的界限,究竟該不該離開男公關界?

前情提要: 踏入燈紅酒綠的世界,一個男公關的自白書

男公關真心話:當一個女人喝茫時,她的錢最好賺

「開胡」這件事很微妙,有點玄,卻又無比靈驗。據說每個男公關只要帶進第一個客人後,第二個與第三個很快就來了。

我想,「開胡」表示的不只是一名男公關已經跨過第一階的門檻,還是環境推波助瀾的結果。你瞬間被公司所有人認同,而同時也會告訴自己「我成功了」,再也不是怯生生的小白兔。

然而,已經步上軌道的我,卻早在幾個禮拜前就萌生退意。(同場加映:她為何選擇拍 A 片?

起初,我問我自己:「你連最基本的能力都還沒具備,不管是對自己的肯定也好,做研究的深度也罷,如果就這樣離開的話,那豈不是全都白費了?」

於是,我留了下來,也嘗到了小小的成功果實,但「離開酒店」的念頭卻始終沒有消逝。

這兩個月,我日夜顛倒,身體像是浸泡在大酒缸中,一覺醒來仍天旋地轉,彷彿永遠睡不飽,因此變得相當容易疲倦。大一大二時的生龍活虎,早已一去不返;而本來愛好喝酒的我,當初懷著「喝免費酒」的念頭,如今卻徹頭徹尾的反了過來,變成一見酒就怕。(就算到了寫稿的現在,距離離開酒店已經足足一年半,我還是時常覺得酒量大不如前,飲酒的嗜好也被那兩個月給磨掉了。)

好的,撇開上述生理上的狀態不談,心理上的狀態也是我離開酒店的原因。

首先,酒店的「情緒勞動」相當不適合我。從小到大,我直來直往慣了,心裡真正的情緒往往藏不住,那還要怎麼去「服務」別人呢?而另一方面,我心中某種「道德觀」也始終讓我過不去。即便我告訴自己,這一切真的是一齣戲,客人與男公關雙方都是你情我願,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但每當我打電話給范妮莎,昧著些許良心去「話術」她時;還有每次看著她掏出一疊鈔票,醉醺醺的付帳,我總是覺得全身不自在,心想:「難道我非得要這樣『騙』人家辛苦賺來的錢嗎?」(女人,就是受不了欲擒故縱的愛

我的同事們,十個有五個出身自底層家庭,從小就在社會上打滾,因緣際會來到「鑽石」外頭那條五光十色的大街。他們什麼工作都幹過,有像阿修賣過靈骨塔的,也有像阿軒那樣跳槽去酒吧的,有的是過氣藝人、皮條客、酒店經紀人、服飾店店員、手機買賣商。總之,離我這樣的大學生身分相當遙遠。(AV女優的正職工作是?

而我,一路走來,雖然在同儕之中顯得相當叛逆,甚至時常唾棄整個餵養我長大的體制,並自以為「酒店」會是更貼近我的環境。但是,從踏入「鑽石」的第一刻開始,我就明顯感受到整個環境與我在「次文化」以及「生活方式」上的截然不同。

男公關們吸引我的,其實是一種「叛逆」的符碼。

我覺得他們夠「壞」、夠「不入流」,也因此夠「獨特」,這代表著別人不敢做的,我去做了。

對我這種人來說,我只是在一個安全的環境中尋找刺激,然後撿一些標籤貼在自己身上;對真正在「鑽石」上班的男公關來說,這種生活卻是必然,他們並沒有太多考量,一切都是為了生活,一切都是「他們的」人我終究只是一個闖入陌生世界的外來者。即便大家接納了我,也與我熟悉,沒有因此對我產生排斥感,我卻始終都只是一個手拿相機,走入陌生城市的觀光客。

也許有人會說,我已經預設一個切割彼此的立場了,怎麼可能融入「他們」?我必須說,我已經盡最大的力氣去嘗試了,而我得到的結論是「我不適合」。就像某些人可以輕易的移民到其他國家,有些人沒有辦法。(每個人,也都有適合的性愛姿勢

對我來說,這趟旅程最大的收穫就是透過觀照彼此,而能承認上述的結論,也就是—我自以為是的叛逆,都只在滿足自我的想像。

雖然這個想像破滅了,我卻能更清楚知道我與他們的不同,然後在取捨過程中,知道我要的究竟是什麼。因此,男公關這份職業,以及所有與我在「鑽石」共事的人們,從此在我身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也許往後我們不再相遇,我也不會重拾這份工作,但這段彼此所建構的經驗,卻與我再也切割不開了。

本文摘錄自《暗夜裡的白日夢-酒店男公關與我們的異視界》(點書名可直接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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